第37集:妖市倾覆陷炼狱,元丹秘辛藏深情
灰长老以梅四和玄虺的性命相要挟,向柳太真提出交易:“需用你身上的一片蛇鳞交换”。柳太真沉默片刻,亲手取下护心鳞交给灰长老。灰长老离去后,玄虺已气息微弱,弥留之际,他望向柳太真,轻声唤了一声“姐”,随后便没了气息。武祯独自前往玄鉴司,缓缓走过梅逐雨平日处理公务的地方,抚摸着桌案,回忆起初见时的种种场景,心中百感交集。忽然接到紧急消息,她匆忙赶回梅府,见梅四抱着玄虺的原身(小黑蛇),悲痛得无法自控,柳太真也满脸泪痕。此时长安妖市即将发生大变故,柳太真必须立刻带武祯离开,临行前叮嘱梅四“好好安葬玄虺”。返回妖市后,武祯安顿好柳太真,便找到无字书,询问“二公之血可通行的区域”。无字书列举了各处,唯独漏掉了旧街市旁的废弃仓廪。武祯亲自前去探查,竟在仓内发现邪煞诡婴的石像,大殿中央还浮动着整个长安城的虚影——她骤然醒悟,这里原来是初代妖市的议事厅,妖市的根源竟与邪煞诡婴同源共生。无字书四处寻找武祯无果,转而前往长安追踪灰长老(灰老鼠),交谈间,他忽然觉得对方举止异常,仔细辨认后才惊觉——竟是武祯假扮的。原来武祯早前生病时,曾听闻关于无字书身份的秘密,起初只当是胡言乱语,直到将零星线索拼凑起来,才知都是真的。面对武祯的质问,无字书坦言“所作所为都是为你谋划”,还透露“妖市已全被灰长老掌控,今夜邪煞诡婴就会现身”。无字书正想再次控制武祯,却见她周身妖气充盈——已然成为全妖之体,他喃喃自语“小祯终于完整了”,随后自绝经脉而亡。等武祯再次返回妖市时,眼前已是一片炼狱:尸横遍野、煞气弥漫,昔日的妖市不复存在。灰长老的声音从深渊传来,指引她前往妖狱底层,武祯不料竟被特制牢笼困住,妖力全被封印。灰长老冷嘲无字书“沉迷儿女情长”,而自己真正的图谋是“复活邪煞诡婴,重塑人间与妖界”。他厉声斥责武祯“心不在妖市,德行不配猫公之位”。说完,灰长老展现出无字书苦苦寻找的本源之力——只待朔月之夜,便借元丹之力颠覆长安,迎接邪煞诡婴回归。就在灰长老准备离开时,武祯突然发问:“你口中的宏图霸业,有几分是为了妖市众生,又有几分是为了洗刷当年被人轻视的‘鼠辈’之耻”。果然,灰长老面色骤变,最终恼羞成怒地离去。地牢的另一间囚室中,几位长老与柳太真都被关押着。长老们心急如焚,唯有柳太真靠在石壁上闭目养神——仿佛早料到会有这场劫难,如今着急也无用。武祯渐渐陷入昏迷,在意识深处见到了前任猫公的身影。她自责“没能当好猫公”,前任猫公却告诉她:“等你面临至暗时刻,站在命运的岔路口做出选择的那一刻,自然会明白猫公的真正意义”。恰在此时,梅逐雨缓缓走来,玄铁牢笼在他指尖寸寸碎裂,他上前将武祯揽入怀中。武祯含泪说“十八年前见过你,想知道你究竟做了什么”。可她永远不会知道,邪煞诡婴是不死不灭之体,唯有猫公以自身与元丹相抗才能压制。梅逐雨当年得知真相后,便让父亲(前任猫公)将元丹封印在自己体内,十八年来,替她承受着焚心蚀骨的痛苦。